第2757章天鹅之歌（五）
在很久很久以前，村庄里住着一个年轻的农民亨利，他长得非常英俊，是村里很多女孩倾慕的对象。
但他对身边的姑娘毫无兴趣，因为他总是幻想自己是一个骑士，他要击败恶魔，拯救被恶魔诅咒的公主，然后他会得到公主的芳心，与她喜结连理。
这样的幻想总是挥之不去，最终成为了亨利的人生目标。他的父亲本想给亨利找一个合适的姑娘成家立业，但亨利不想娶村里的姑娘，他满脑子都是美丽的公主。
父母很生气，周围的人也很不理解，于是亨利离开了家乡，去寻找梦中的公主。
他一路上唱着动听的歌谣，穿过金黄的田野，最终在一个水塘边听到了动听的歌声。
他循着声音走过去，看到一个美丽动人的姑娘，她正在用手里的面包屑喂鹅。
“她一定是个公主。”亨利想着“因为只有公主才有那么多美的歌声。”
他听得那么入迷，以至于没有注意看路。
“哎呀！”
小恶魔古怪得看着他，片刻后露出让人不快的微笑。
“她是磨坊主的女儿，爱丽莎。”
“别以为，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！”小恶魔摇晃着尾巴说“滚出去！”
没有了阻碍，亨利很快就将磨坊顶的麦子搬空了，将住处清理了出来。
“我说，这个地方是属于我的！”
亨利没有回答小恶魔，他才不会和恶魔立契约。
“别动！”就在亨利又打算搬走一袋麦子的时候，一个低沉的声音说“这是我的。”
其实《魔鬼的颤音》和《魔笛》中的夜后一样，非常适合拿来炫技，里面含有大量的装饰音，“颤音”本身就是一种需要手指灵活揉弦才会发出的音效，可以表现出宽广之感，但在两个交替音出现的时候，如果手指控制不够出色，就会让音色显得不均匀，美妙的颤音就会变成恐怖的噪音了。
“明天早上就走。”亨利说。
“一言为定。”小恶魔说。
“真的？”亨利激动得问。
当双开门打开的时候，一开始人们照着礼仪和流程朝她鞠躬，然而等她走过之后，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错了，我要迎娶一位公主。”
“我的香槟在哪儿？”乔治安娜走到了人群正中，向周围的人询问。
它们远离了阳光强烈的公共空间，以及各种道德的约束，任何一个正常人目睹后都会说这些聚会有伤风化。
她能感觉到有好几个视线跟着她，不过她完全没有转头去看的想法。
“她不是公主？”亨利有些失望得说。
“夫人，要他过来吗？”勒德雷尔问。
可能是因为亨利英俊的外表让爱丽莎放下了戒心，她说服父亲同意他住下来。
女人终究还是比男人更敏锐的，她能察觉到男人察觉不到的东西，尽管男人通常会以为她是疑神疑鬼。
但小恶魔觉得他答应了，慢慢退回黑暗里。
卢梭的文章就像长期品尝了蜜饯之后，忽然一口味涩的烈酒，能陡然唤醒麻木迟钝的感官。
她拿起了酒杯，将它高高举起。
就算是不懂音乐的，单听乐手那狂舞一样的演奏也知道技巧高超。
塔蒂尼的曲谱向来以难演奏著称，有人说，这首曲子是以人力无法演奏的。除非演奏者和作曲家一样，将灵魂卖给了魔鬼。
21世纪的时候，波莫纳去过威尼斯，当时狂欢节已经结束了，处处透露着曲终人散的萧条寂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