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玺把头上帽子给老谢头戴上,老谢头要换回去,被谢玺拒绝了:“戴着吧,我不怕冷。”他戴帽子主要是怕有人认出来他,不过今天主要目是去处理事情,见人不多,就算觉得像也不会觉得就是他。
谢玺和老谢头坐车去了这次找到老谢头帮忙处理事情人家,住在离老谢头家不远一处高档小区里。
他们到时候,那家人早就提前等在小区外,看到老谢头,女主人立刻激动地迎上来,等看到老谢头身边谢玺也没怀疑,昨天大师说了要两个人过来。女主人反射性以为谢玺是老谢头徒弟。
男主人也是个憨厚中年男子,搓了搓手,朝老谢头两人打了招呼,也就不知道说什么好,完全交给他媳妇。
这家人姓宋,女主人姓吉,带着老谢头进去后,吉女士一路上遇到不少人和她打招呼,显然是个性格热络挺和善人,只是除了刚开始见到老谢头他们是笑着,这时候到了电梯里只有他们四个人,吉女士眉头紧紧皱着,眉宇间带了些愁苦。
一直等到了家里后,门一关,吉女士才红了眼:“两位大师,这次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女儿啊,她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,而着了魔似。”
吉女士把人请到沙发上后,把事情又重新说了一遍,这次又多了不少这两天发生事。
吉女士和宋先生有个独生女,今年二十二岁,去年大学毕业,是个护士,长得好性子也好,只是人温顺了些也有些内向,所以平时倒是很听父母话,按部就班毕业后去了一家医院当护士。
去年毕业后父母找媒人给她介绍了几个对象,但都无疾而终,好在吉女士宋先生看得开,也不着急,她不喜欢或者谈不来那就不谈。
这位小姑娘也不着急,所以这日子倒是过得还挺不错,结果还是出了些问题。
吉女士一抹脸,深吸一口气,气得拍着大腿:“这事情大概有一个月了,一开始就是晚上出门,我问她只说是和同事约好了,要么就是说要加班。因为我这女儿平时很乖巧听话,我倒是也没多想。可谁知道,一周前,她突然回来说要结婚,还和一个刚认识一个月年轻人。我本来以为她是私下里偷偷谈了恋爱,我就想问问情况,结果,她只说是半年前她们医院收治一个病人,一来二去就认识了,具体家里是做什么什么情况,她一概不知。但就是铁了心要和他结婚……”
这情况吉女士怎么可能愿意,但又怕刺激到自己女儿,还当是她怕自己不愿意才没说家世,可几次下来,对方像是真一点都不知情。
吉女士没办法自己去打探了,等结果脑子都懵了。
吉女士气得浑身发抖:“这男方说是几个月前出了车祸,在医院闹得很凶不说,甚至一家人听说在医院闹了好几场了,都是和当时撞到他儿子那家人闹,在医院很有名。本来一开始都同情他们家,后来因为一家性子有些泼都没怎么来往。不仅如此,这男今年三十了,也没有工作,甚至长得……也不太好看,比我女儿低了半个头。”
吉女士着实想不通为什么会答应,但她和自己女儿谈了好几次,对方像是着了魔一样非要嫁给他。
后来告诉了老友,老友觉得可能是中了邪,她打听后就找到了老谢头这里。
老谢头朝谢玺点头,继续解释道:“一开始我还当只是小姑娘自己喜欢所以才不在意这些外在条件,但我替这位吉女士摸了骨,总觉得不太对,后来吉女士用同意这门婚事为借口带着那小姑娘过来后,我替她摸了骨,那小姑娘姻缘应该是在两年后,所以……”
老谢头没继续说出来,但明显也是觉得不正常,这小姑娘怕是被下了些什么东西,所以迷了心智。
但能达到这种程度,老谢头并没有办法看出并解决,所以这才找到谢玺。
吉女士叹息一声:“我昨晚上得到大师信儿,就以见面商量婚事事宜为由,让他们九点时候过来家里一趟,等下辛苦大师帮忙瞧瞧,我这是……真没办法了。”
吉女士说话间,门铃响了起来,她看了眼时间,朝两位大师无声口型示意: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