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常对不起!夫人!我当时不知道老爷与她有染!”女佣非常抱歉地说道。
“哼!”佩玉夫人望着窗外的夜景,阴险地说道,“再过一会儿,这野种想必会和家人一起团聚了吧!”
此时,住在隔壁的吴华竖起了耳朵,瞪大了眼睛。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般,僵住了很久。他貌似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。
王道喜的母亲貌似要杀人,而且是王道喜身边的人。
“野种?门前?外国人?玩在一起!”吴华快速地整理着这些关键词。一个人的名字伴随着一个惊人的秘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。
“黄福长和王道喜是同父异母的兄弟!”吴华低声地惊呼道。随即,更多的问题出现在他的脑海中。
“他们一起出来闯荡这么久了,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?”吴华心里思索着。这两人平时就玩得好,变现得就像是亲兄弟一般。这真的让人难以判断。
吴华的脑袋突然一颤。他想起了来到第十矿区后,黄福长要求和王道喜分开走的事情。这难道就已经证明了二人已经知道了这个秘密。还是说,黄福长知道自己穷,不想给王道喜添麻烦而已。
今天在路上,吴华坐在副驾驶上可是亲眼目睹过黄福长家中的光景。而且黄福长在进入小镇前,就嘲讽过自己很穷。
此时,得知佩玉夫人已经安排好杀手的吴华,头脑里有点凌乱。他想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王道喜或者住在不远处的黄福长听。可是,他立即摇了摇头。
要是两人都不知道这种事情,那出自吴华口中的真相会给二人怎么样的伤害。他们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好好地玩耍呢?
随后,吴华走到窗边苦苦地思索着。得知这些事情的他该在这个晚上做点什么。
而另一边,山坡上的一间小破屋里,黄福长和艾登路已经吃饱了。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,借着微弱的烛光仰视着漆黑的天花板。
“如果你是艾登辛迪,你会被吓到吗?”黄福长向艾登路询问道。他曾想过如果自己散尽千金后,带着自己的女人回到这种地方,会是一副怎么样的场景。
“我不是她,我不知道。”艾登路不屑地回答道,“但我是没有被吓到的!我就知道你是个大穷鬼,没见过钱!就是因为这样的光景。”
“嗯!我的确是个大穷鬼!”黄福长承认道,“我一直都不敢随便地碰女人,就是因为这样的光景!没有物质支持的爱情,能维持多久?”
“切!那是你们南国人的想法,别套在我们西海人的身上!”艾登路愤怒地说道,“至少我知道,艾登辛迪碰过很多年轻有为的青年。我无论怎么劝她,她都不肯做出选择。然而,她选的人却是你这个活着这种恐惧中的人!”
黄福长听到后,心里非常不舒服。他随即转过身来,背对着艾登路。
“喂!喂!我们还没聊完呢!”艾登路随即追问道,“能跟我聊一下!你的父母吗?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样把你养大的!”
“我只对父亲了解得比较多!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去世了!”黄福长用着平静的语气回答道,“父亲以前是混赌场的二流子,自从母亲去世后,就给王道喜家当佣人!后来,在我十八岁服兵役的时候,他也走了,只留下这个破房子!”
艾登路突然对这个害死他家人的混蛋产生了一丝的同情。
“反正我也活不久了。处理完高十木和曹氏兄弟后,我就可以和家人团聚了。不是吗?”黄福长十分从容地说道。
“哼!知道就好!”艾登路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来背对着黄福长。
此时黄福长背对着艾登路,掏出了一张图纸。他心里想着如何让这张纸发挥出巨大的作用,为他的复仇计划提供有效的帮助。
突然,一个从未见过面的老板名字出现在黄福长的脑海中。
“摩西艾凡!这张图纸你感兴趣吗?”黄福长心里默念道。
而黄福长背后的艾登路则是在回忆着那张纸条上的内容。
那张字条上写着:“黄福长!你若是能找到这张纸条的话,就是去山顶上向那些人要钱吧!王老爷的遗产也有你的一部分!”
“你其实并不孤独,甚至还很富有。只是你要敢去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!”艾登路心里默念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