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!大明的袁大都督可是很关心建奴的民生,这次估计他和辽西将门赚翻了!”
汪鹏冷笑着说道。
“他大爷的,皇帝老儿眼瞎了,这特么不叫资敌、什么叫资敌!”
陈昌平也是愤愤的骂着。
“不管他们这些龌龊事了,我们的队伍集结到位没?”
汪鹏来之前就放过电报,做出了指示。
“都准备好了,按你的计划,北守西攻。除了新奠堡人员不动再加强,其他堡只留一百正兵,北路军集结在宽奠堡。
西路军共抽调了一千多人,集结在苏奠堡,加上我们在宣州堡已经突击集训了一个多月的五百骑兵。”
这段时间的宣州堡是陈昌平负责,整体人员调动和培训,他都一清二楚,胸有成竹。
“新兵训练的怎么样?能不能顶得住?”
汪鹏最担心的就是整体部队新兵太多。
“没有问题,航道一通,所有火铳和甲胄已经全部补齐,我抽检过部分新训部队,铳速已经能达到一分钟三发的基本要求。”
“好!”
汪鹏大喜:
“那就给建奴一个狠狠的教训!”
辽东第一师各个连队,清理完周边后,只是加强了巡逻警戒,并没开始更远的奔袭行动,整体计划因为宽甸六堡改为永久基地后,也做了调整。
取消了更远距离的奔袭行动,改成为了加强守备能力的军训。
这几个月,各堡自己训练的两百到五百不等,共计两千多人的守备部队,都是从年前拯救的辽民青壮里,选出来的可战之人,前期装备不够,就直接用原来建奴的守军的甲胄,由宽奠堡的工匠营修补好后装备起来。
这些辽东难民,在连吃了三个多月,顿顿三餐管饱的伙食后,身体也像是吹气球一般,重新恢复了人样。
而为奴的经历,让他们更加的顺从和坚忍,安排做什么就做什么,让怎么做就怎么做,绝对不会问为什么,这让教官们准备的木棒效果很差。很多时候就是挥舞着当个样子。
每天晚饭后的班会,固定的洗脑,哦,不对,是宣传!对,是宣传!由老兵班长为新兵讲述建奴的由来,怎么起的家,在辽东干的坏事。
这些新兵们,曾经把建奴当成难以战胜的修罗恶鬼,很多人在回想起来,在遥远的仿佛是上辈子的记忆里,这些吹嘘着满万不可敌的建奴,当年在辽东就像乞丐一样,连窑子里的姐们都不乐意正眼看,嫌他们埋汰。
大明朝廷这帮为了钱,什么都不管不顾,不在意百姓死活的官僚们,玩养寇自重,硬生生的玩脱了线。
其他的不用去证实,就看着自己待的这宽甸六堡,这高耸的砖墙,厚实的墙体,堡内的住宅,工坊,仓库,堡外的良田,菜地……
这可都是辽东百姓一砖一瓦建起来的,凭什么就这样白送给建奴?凭什么?
每一次的宣传,都让新兵们对建奴的来历多了解一点,对大明这个腐败透顶的朝廷,多恨上一分。
每十天一次的全排忆苦思甜会上,每次一个班,一个人一个人的过关,讲自己的经历,讲自己亲身经历的苦难,讲自己在这里的新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