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的鹏大帅最近真的很忙,不是在忙内政,这些事情都有人去操持,对这个时空不管是什么政权,最注重的就是税收,但这一条对东北自治军政府来说,完全没有意义。
都是国营农场和国营企业,收个毛税,左口袋装进右口袋而已,物资基本上都是划拨。人人拿的是正儿八经的工资,人人都是有单位的。
虽然比不上私营企业活力旺盛,但是别忘了,这是明末,不是现代的八九十年代,西方的资本主义也就小荷才露尖尖角,极少的几个国度是议会制,基本上都是帝制。
而社会主义政权一出现,就体现了无与伦比的先进性,虽然教育没跟上,明智还未开。但你不要把老百姓和草根当傻子,就像我兔刚解放的时候,为什么老百姓死心塌地的追随,那么狂热的崇拜!
现代人理解不了的原因,跟“何不食肉糜”没有任何的不同。什么叫赤贫?什么叫无产阶级?没有多么高深的道理,和繁琐的语言描述。穷的就特么是只剩一条命了,别的啥都没有,连牲畜都不如,大牲口这时代可是农家宝。
如果告诉你穿越成了个佃户,三个你都比不上一头驴子在地主眼里值钱,你会不会崩溃?这个时代的草民不会,他们非常清楚自己的小命,是真的不值钱。
原本都是挣扎求活,混了上顿没下顿,一家老小住地窝子,喝的是生水,吃的是几颗米粒都能数的清的野菜粥,穿的是破布烂麻勉强遮体,有双结实的草鞋就算是混不错,连盐巴都非常金贵。
赤贫,是赤裸裸的贫穷。
就这还要随时面临的天灾人祸,莫名其妙就可能脑袋搬家,这是什么日子?地狱也不过如此吧!
忽然有一天,鹏大帅成了领袖,家家户户搬出了阴冷潮湿的地窝子,剪了头发,洗了澡,换上干干净净,没有一个补丁的衣服,穿上结实暖和的布鞋,住上整整齐齐、清清爽爽的木板房、土坯房、甚至还有砖瓦房。
喝的是开水,一天吃三顿,大个的杂粮馒头、大碗的干饭或浓粥,还有鱼、有菜、有飘着油花的海带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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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按时上工,按时下工,月底还给钱。小孩子有托儿所,半大小子、姑娘们有学校,连妇道人家都有事情做,一样的挣钱。
没有一个闲人,连做不了重活,人数稀少的老头老太太,都被安排放放羊、喂喂鸡。都有食堂吃,都有工资拿。
生了小病有赤脚大夫,大病有职工医院,死了有公共墓地免费安葬,单位还给抚恤,最夸张的连棺材都是公家出的。
这不是天堂,什么是天堂?!
汪鹏以为自己做的并不多,只是保证了手下的人活的像个人样,安全无忧,能吃饱饭,不被风吹雨打,有个能舒舒服服睡觉的房子,哪怕并不大,甚至可以说很小的屋子。
在他眼里,这是身为领导者,必须要给治下的百姓,一个最起码的保障。而这对百姓来说,不亚于再生父母,重活了一场。
适应期过后,战战兢兢的新百姓,迅速融入这个集体,无比狂热的拥护这个政权,这样幸福的日子,谁敢从他们手里夺走,那就是生死大仇,神马狗屁朝廷,神马狗屁皇帝,老子苦了这么多年,除了缴税赋,就特么没见过这些鸟人给过一点回报。
没二话!誓死效忠鹏大帅!
有没有偷懒耍滑的?真有!不用专门的机构去监督,同伴就饶不了他,都是军事化管理,班长排长警告两次还不改正,立马调去劳改营,没有任何薪资,和俘虏们一起劳动一个月到三个月不等,听其言观其行,继续改造还是放回原单位,监视使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