镶红旗的甲士举着大盾护住两旁,虎枪手举着三米长、锋利的三棱枪头、铁套一尺长,枪头下端还有根钉锤一样横枝,防止插入过深的建奴制式虎枪。
紧追着白甲兵,沿着被撕开的口子凶猛突击。
后方的火铳手开始对着通道两边混乱不堪的敌人轮射,打得哀鸿一片。
精锐大弓手也跟随大队冲锋,被护在中间,凶残的铲子箭毒蛇吐信般一闪即没,每一次都是一个甲胄齐全的武士首领被射翻在地,不死也重伤。
普通弓手在军官的指挥下,开始急速抛射,覆盖敌军后方的队伍。
“三郎速退!”
南部重直被贴身亲卫簇拥着,三十名甲胄骑士转马而退。
连一堆家纹旗、马旗都没来得及全带走,胡乱卷了几个就跑。
南部重直没有装比,喊上几声:
“我死也不走,我还能打!啥啥啥的!”
从善如流的迅速逃了,没有觉得羞耻,反而是深觉万幸。
这是什么样的野兽啊!太吓人了!
奋力冲杀、浑身像从血池里泡过伊田义男,一刀砍翻一个举着竹枪,闭着眼往前乱刺的足轻,眼前一空,已经杀透敌阵。
敌军主将已逃,只剩十几面旗帜还在随风乱摇。
他冲上前去,挥舞着已经快成锯子的指挥刀,猛的一刀砍断最高的那根竹子旗杆,将半截竹杆举在手里大声喊道:
“南部大将已逃,余者弃械伏地不杀!”
“弃械伏地不杀!”
“弃械伏地不杀!”
镶红旗的战士先后停下无情的杀戮,跑散了的随他去,刀口下的七八百足轻,纷纷扔了兵器伏地乞饶。
大胜!大胜!
敌军三倍与我,一战而破!杀敌八百,(重伤全部补刀)自身阵亡七人,轻重伤三十多人,俘虏七百三十二。
傅强看着赤着上身,正在被医疗兵缝合伤口,清洗消毒的义男。
非常满意的递上一把新的指挥刀:
“伊田君!打的漂亮!我会为你请功,为镶红旗请功!”
“谢谢傅将军栽培!末将会继续努力!
伊田义男满面红光的双手接过指挥刀,立正九十度鞠躬。
“对此,我深信不疑!”
傅强点点头,扶起伊田,两人看向正被押着清理战场的一大片俘虏。
都是开怀大笑!
东边打的漂亮,西边更是不凡,大师兄邝著银一军主将亲自坐镇,指挥的又是“扶桑太平军”新八旗里的头牌“正红旗”。
压根就没给津轻家的兵卒还手的机会,同样一次突击解决问题。
尸横遍野,这次津轻家主将比较硬气,没逃。
在手下四散逃命的时候,这名老将叫阵,要“一骑讨”!
大师兄挥散旁人,给予这个老将最后的武士荣耀。
战场杀戮都停下了,就看两军主将单挑。
那是脱盔卸甲,白衣飘飘。津轻家主将大吼一声,挥舞着长刀向大师兄冲杀而来,
在众目睽睽之下,大师兄快似闪现、电光一亮、一剑封喉,汗都没出!
真如探囊取物、掌上观纹,米粒之珠也放光华!
大师兄不屑的“呸”了一口。
大批大批的俘虏跪伏于地,仿如在战神前俯首,心悦诚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