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叔的小院子吊死过人,听说闹鬼,三更半夜老听到有女人哭,哭声老惨了。
最后是这少东家捡了个便宜,很低的价钱买下的,放过狂话:
“老胡家的人,都是贼,爷爷不怕。”
这时候的胡大叔穿着一身制式的军服,他现在可是火炮研究所的工程师,正儿八经的上校军官职务。
虽然年纪大了,但是几年良好的营养,满面红光,一身军服,左佩刀、右挂枪,更是威风凛凛。
原本比他小十几岁的少东家,看起来反倒比他大几十岁的模样。
“少东家?”
这个称呼,赵勤多少年没听人喊过了,他疑惑的抬头望了眼这个大官,有些面熟,还是想不起来。
又看了眼旁边同样骑着高头大马的女将,胡杏花那是咬紧银牙,杏目圆睁。
一个有些印象的女人面孔,突然从脑海深处浮现出来。
是的!当年那个被他肆意施虐的女人,再怎么使劲弄,也一声不吭,就是这样瞪着他,直到他彻底厌恶。
“啊!”
赵勤只觉得一股凉气,从脚底板一直冲到后脑勺,冲的他踉跄几步才靠着门框没倒下。
“你你你认错人了,我不知道谁是少东家,我我不是住这儿的。
哦对!我是过来串门的,你们忙啊,小的先告退。”
他转头就想跑,又被雪亮刺目的马刀指着,不敢移步。
只能噗通跪倒,“砰砰砰!”的磕着头,一个劲的求饶。
“把这狗东西绑起来!”
胡杏花厉喝一声。
“是!”
两个警卫战士,拿出麻绳,利落的把吓瘫了的赵勤两臂反扼,来了个经典的五花大绑。
看他还叽叽歪歪的狡辩,一个警卫随手从门上,撕下一截子春联纸。
团不团不,往他狗嘴里一塞,这个世界清静了。
爷孙俩人下了马,进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院子,早已经面目全非,糟蹋的不成样子。
垃圾遍地,墙角还有便溺,再没有当初那个温馨的模样。
爷孙俩看了两眼,心疼的难受,转头离去。
胡杏花出门时,狠狠的在赵勤的狗脸上,猛踹了一脚。
带着铁掌精致的女士马靴,看起来很漂亮,踹上去更漂亮。
赵勤脸上立马就是满面桃花开,鼻梁骨都踹断了,鲜血哗哗的淌。
把他疼的眼泪直流,嘴被堵住,嚎都嚎不出声来,呜呜咽咽的像条快死的野狗。
作为早就被渗透的城市,城里的这些情况更是一清二楚。
一些早就被盯上的城狐社鼠,纷纷被抓捕,押往府衙的监狱,随即专业的刑讯队接手审讯。
一条条陈年旧债被交代出来,触目惊心,骇人听闻。
其实对老百姓来说,除了大明官府无情的压榨,这些底层的混混流氓,对日常生活中的伤害更大,遭受的欺辱更多。
所以每座城市必须净化,严打!用最严厉的手段,扭转明末恶化的社会环境。
临时法庭迅速做出审判,达线的全部死刑,最低也是十年以上的劳改。
一时间登莱两地为之肃然,老百姓突然就发现,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