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30年,第四代郑主郑梉,又强迫黎维祺,娶了自己的女儿郑玉竹为新的王后。
为了和亲、做生意,郑梉又安排黎维祺娶了另外五个妻子,每个都来自不一样的国家。
第二个妃子是暹罗女子,第三个是芒族女子,第四个是大明女子,第五个是老挝女子。
最夸张的是第六个妃子,据说是热兰遮城的荷兰副总督的女儿。
就这么一说,事实真相不重要。
反正是荷兰人安排她留在后黎后宫为妃,这波操作就很神奇。
清都王郑梉接到高平前线,大明!哦,不对,现在是什么华夏军。
不宣而战,突然攻下高平,抓了莫敬宽,并且已经和边界的郑家军交上火。
最尴尬的是,郑家原本能压着莫家狂殴的北部军队,和华夏军的战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。
完全是一触即溃,一万多装备精良的大军,逃回来不到两千。
什么铳子如雨、弹落如雹,敌十几万大军铺天盖地,啥啥啥的!
因为将领基本都死了,剩余的小兵和低级军官也就满嘴胡柴,说得跟天兵天将一样,杀人如割草。
有一个被俘又放回来的百夫长,拿着一封通告,或者说是命令。
要郑家立即交出罪大恶极的匪徒“甘扬”,和他所有的帮凶。
对隐藏罪犯的无耻行为做出道歉,并且点名要郑梉和黎维祺两人亲自到桂林府赔罪,给个完美的解释。
就这么霸道!就这么不讲理!能咋滴!
清都王郑梉瞪着双眼,盯着凭祥师师长何年奇手写的嚣张跋扈字体。
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红,那狗脸像是被抽过一样,胡子都气的一翘一翘的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人在家中坐,这祸从天上来。
没招谁没惹谁,这什么狗屁华夏军就这么欺负人,
他长这么大,就没受过这气!不能忍!
越是这样,他越觉得甘扬必定是大才,值得华夏军出动大军,翻山越岭,还攻下了高平城。
嗯嗯,他最少值三万大军!
一通咆哮过后,他也骂累了,坐回来喝口茶水歇歇。
看着父王态度稍微和缓了点,他面前站的最近的儿子,郑氏少主郑柞靠过来小心翼翼道:
“父王,据哨探拼死回报,华夏军在北境已经停步。
好像是粮草人手不足,整村整村的强征物资,把人都掳走,不从就杀。”
“放肆!残暴!他们不怕遭天谴吗!”
郑柞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,也不敢嫌臭,一脸忧国忧民的神色继续道:
“华夏军这次来的人马估计有两三万,但战力出众全是精锐,我们前方剩余的几千守军,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......”
郑梉突然又放声大笑:
“我儿不必担心,这华夏军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,我听甘扬说过,这华夏军无君无父,行事诡异。
不尊孔圣,屠了孔府,又取消了科举,反而对泥腿子分外关照,良善的乡绅都被夺了田产。
这一桩桩倒行逆施的恶行,其国内必然大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