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讯这两人的难度超乎想象，两人一口咬定，自己不知情，调查后发现，这两人，竟然也都是病人，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这药是从哪里来的！
到了这里，是真的犯难了！
但是面对上级的压力，他们也不得不加大调查和审讯，最终终于得到了一个消息！
那就是这药，也是有人让他们卖的，至于给他们药的那人，他们完全不知道对方身份，甚至连对方样子都不知道！
因为对方是单线联系，每次交易时间不确定，地点不确定，完全等待对方通知！
案件到了这里，彻底停顿了！
但是曹斌毕竟经验丰富，很快便想到守株待兔这一招！
但是离奇就离奇在这！
这两人自从进入局子后，便再也没收到了信息，仿佛之前他们说的，完全就是胡说八道！
时间一天天过去，等他们再一次调查才发现，市面上的慢粒白血病人，再一次买到了药！
而且之前抓进去的两人，他们之前负责的区域，又出现新的卖药人！
这下彻底麻瓜了！
曹斌从荆这么多年，第一次面对这么难缠的对手！
再调查，再走访，依旧屁用都没有！
而且，这种仿制药，随着时间推移，它销售网络，竟然有往外扩大的趋势，如今魔都附近几个城市，都出现了这种仿制药。
这也正常，得这种病的病人，他们和他的家属，为了活下去，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希望，他们也不会放弃！
他们四处打听，四处寻药，是常规操作，何况还有网络。
在病友群中，一传十，十传百，一个半月时间，足够传遍大半华夏了！
得知魔都有三百元一瓶的仿制药卖，甚至不少偏远城市的病人，亲自来到魔都，他们到处打听，到处求助，最终找到了组织，寻找到希望！
其实这些陈灿早已经知情，从第二次销售开始，不少区域代理就已经反应了，有其他城市病人来魔都寻药的事。
陈灿也没想到，病人的人数增加如此之多，短短一个月半月时间，便新增了五倍以上的病人！
陈灿最终同意增加药品的销售，成倍的销量，也增加了成倍的风险！
好在这些病人，他们很清楚，一旦失去三百元一瓶的仿制药，迎接他们的将是什么，所以曹斌他们调查的时候，始终没有得到真相！
但是资本的强大，远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！
从这个药上市销售的第一天，和资本对抗的战争，已经开始打响！
荆方的调查，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！
诺瓦公司自己的调查组，这一个多月时间，也在展开行动！
他们通过各方面调查，最终得出一个结论，那就是在魔都，一定有一个生产仿制药的地下工厂！
为了得到这个结论，他们先是调查了很多渠道，确保这仿制药不是阿三那边流入过来的！
其实让诺瓦公司最害怕的不是魔都的销售市场，而是生产这种仿制药背后的人，因为这药，太纯了，药效几乎和正版药没有任何差别，远超阿三那边的仿制药！
要是这种仿制药配方流出华夏，那往后他们公司的正版药就彻底没戏了！
要知道每年就单靠这一种药的销售额，就是十亿美元起步，这其中巨大的利益，驱使他们必须寻找到这种仿制药背后的主谋！
为了找出这背后的主谋，甚至捣毁生产工厂，诺瓦公司，已经向多个部门施压，并且花费巨大的资源，开始调查这件事！
他们的调查员甚至得到了魔都所有病人的资料，他们根据病人的分布图，最终得出一个结论。
那就是在魔都，一定有一个地下仿制药工厂，而且就在魔都！
这个时候，资本的力量才真正开始展现！
荆方查不到主谋，那他们就用其他办法调查！
要想生产仿制药，它需要的条件，可不是随便租一栋民房就能搞定的，必须需要专业的设备，专业的人才！
这些，普通地下工厂，可办不到，所以他们得到第二个结论！
那就是这个地下工厂，一定是用其他身份，进行掩护的！
于是，在这种背景下，几个部门开始联合执法，对各辖区内的工业区和各个厂房，开始进行突击排查！
但是排查的结果，自然会让他们怀疑人生！
要知道整个魔都地区，有多少工业区，多少工厂，除非他们有了真正的目标，不然就这样简单排查，是绝对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的！
不过这次排查力度的确很大，不管正规还是不正规的工厂，基本都排查到位了！
老刘公司旗下那家神油工厂，也被排查到了，不过那里现在是一家正规药酒工厂，和西药生产的工厂，完全是两码事，所以很轻松便通过了排查。
到是刘思慧那家食品厂，要不是陈灿提前做了安排，说不定还真被会对方找到一些蛛丝马迹！
通过安排，在三天前，一些必要的设备就已经进行了拆解隐藏，最终他们看到的，是一家正规出口食品公司。
这家公司生产的维生素嚼片，一直和国外好几家公司有合作，订单很正常，财务正常，没有任何问题！
不管是荆方，还是联合排查，几乎都没有找到任何问题。
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，时间又过了两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