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客人,我是你男人。
随便你怎么说,我不认识你,滚。
那刚才亲你抱你的人是谁?
林木咬了一下嘴唇,大晚上的,还在门口,他能不能别什么都说出来啊。他还要不要出这个门?明天怎么见邻居啊。他不要脸不要带着别人。
滚,滚回医院去。那才是你该呆的地方。
我要回家,你家就是我家。
我这不留你。
你说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啊,别扭个什么劲,我们都成既定事实了,你还矜持害羞啥。又是个娘们家,结婚前不能见面。你要跟我有婚约在身,下个月结婚,成,我不在家里,我会军队去准备婚礼。可你不是没吐话口嫁给我吗?我爱你呀,我们是两口子啊,你家就是我家,我会自已的家不行啊,两口子哪有不在一起的啊。我是你男人,我可以睡在沙发,也可以睡在卧室,还有你,我想睡就睡。
林木踹了一下防盗门。
马上从我眼前消失。
陈泽扑哧一下就笑了。
我在门外那,傻王子,你眼前也就是防盗门,可不是从你眼前消失了吗?你要是不相信,你开门看看我是不是在门外。
我才不。
他又不傻,开门?一条fèng隙,他就能钻进来。
不闹了啊,你听话,殿下,听话啊,让我回家啊。我哪做的不好,是亲肿了你的嘴你不高兴了,还是我抱得太紧你嘞着了,还是气我撕坏你的衬衫了,你可以说嘛,咋们两口子不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啊,冷bào力gān什么,这不厚道。
林木咬着牙不搭理他的胡说八道,陈泽是个人来疯,你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。
第122章殿下,让我进家门啊
这大晚上的,外边挺冷的啊,我感冒都没好呢,你就忍心让我一直冻着啊,我可跟你说啊,我今天发烧了,你再冻我一晚上我在感染得了肺炎,我在医院住一个月你信不信?我病重了你就舍得吗?你真舍得吗?
对林木耍野蛮,那是行不通的,他就是天生的拧脾气,你硬,他比你还硬,硬碰硬他都不会妥协,两败俱伤他也敢往上冲。只好改变策略,变成软磨硬泡,硬的不行来软的呗。
我舍得,你是谁,关我什么事啊。冻死你我直接送去太平间。
听听,这不是逞qiáng吗?我被关太平间,你不是心疼的跑进去救我吗?你这次肯定下不去手,嘴硬心软。
还真别说,他说对了,他真的是嘴硬心软。
滚去医院。别在这烦我。
你开不开门?
不开。
陈泽捋胳膊挽柚子。叉着腰,嘿,你小子,软硬不吃啊,来硬的不怕,来软的哄着他还不行,那只好出下下策了,就算是被投诉,他也要bī着林木给他开门了。
再问你一句,开不开,不开我可唱忐忑了。
你唱呗,关我什么事,我音响放到一百分贝,看谁的声音最大。
怕你个鸟毛,他这套音响可是进口的,音质好得不得了,忐忑啊?他就唱东北二人转,来一天一夜的大西厢崔莺莺思chūn也没关系,反正他听不见。
有本事他唱陕北民歌信天游,有本事他彪出三大男高音,就不信了。
我给你唱蒙古长调啊。
蒙古长调啊,字少,曲调悠长高元,那可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啊,很有研究价值,那是国粹啊。国粹用来叫门,这是什么逻辑啊。
你就给我唱斩美案,我也不给你开门。趁早死心,滚去医院。
林木是打定主意了,死也不给他开门,开门就完蛋了,谁知道他gān出啥来啊。防盗门三道锁都觉得不安全呢,他卧室的门也就一道门锁,他这个人就是土匪流氓还带huáng色,放进家里就是养了一只láng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