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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瑶光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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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女瑶十几岁的时候,白凤死了后,她一手接过掌教之职。那些年教中风言风语,说教主之位应该是白凤女儿的,女瑶在她师父死后,囚禁了师父女儿,拿一个圣女的位置控制着白落樱。白落樱只是斩教对外的形象,她并无实权。堂堂一个前教主之女混到如此地位,大家私下都说,教主女瑶,太狠了。

女瑶成名十数年,平日往来皆是天下大能。当了教主的女瑶,性格越来越难以捉摸,越来越暴虐。她戴起了面具,大家猜,她可能长丑了,可能跟人打架毁容了,可能走火入魔了,可能……

而今……金使见到了长大后的女瑶长什么样!

他张口结舌,错愕不已。他消化了一晚上,明白教主为什么戴面具了。她没有毁容,没有因练功走火入魔而受伤,她就是单纯的……那张稚嫩青涩的脸不适合耍教主的威风!说出去谁信,恶名昭彰、心狠手辣的女瑶,长了一张漂亮而可爱的娃娃脸!

妈的。

金使暗暗后悔:我要是早知道教主长这么漂亮,这么娇小,我就不追慕白落樱,去追教主了。我要是早聪明点抱上教主的大腿,今天被教主保护在身后的“大白脸”,那就是我啊……悔不当初!

“吱呀——”

金使被震惊和后悔情绪所包裹时,柴房的门开了。突入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,他眯着眼,看那个少侠,和自家的稚嫩脸教主一前一后地进来了。程少侠脸色很奇怪,他挡住小姑娘向金使扑过来的架势,提着一把……斧头,指着金使冷冷道:“你和我小腰妹妹到底是什么关系?别说你们只是同僚!”

被程勿挡在身后的女瑶“哎呀”一声:厉害了程少侠,都学会同一个问题,问不同人来判断答案了。

女瑶站在程勿肩膀偏后方向,她讳莫如深地跟金使使个眼色。

金使很委屈:……你平时也不跟我使眼色,突然要我跟你心有灵犀,你太为难我了。

程勿喝道:“快说!不说我就杀了你!”

很为难的金使拼命地与教主对眼,他急得满头大汗时,起码看懂了教主要保护少侠的意思。

金使结结巴巴:“情人?”

程勿睁大眼,一阵恶心反胃感涌上心头。

女友凶煞无比地乜金使:杀了这个废物算了!

金使一个激灵:“……那当然不可能啦,我们差着年龄呢哈哈哈,”他心里苦哈哈,绞尽脑汁想肯定不能说是教主和手下的关系,教主不愿意嘛;也不能说教主是自己的手下,他哪里敢使唤教主啊……金使额上冒了汗,虚弱地判断女瑶的眼色:“没怎么见过面的……远房叔侄?”

程勿:“……”

金使大汗淋淋:还是猜错了?!他再想不出来了啊!

然而下一刻,金使就见女瑶露出微微满意的笑意,程少侠一下子慌张,过来帮他解铁丝做成的绳子。面红耳赤的人变成了程少侠,低声下气的那个也是程少侠。程勿虚弱地抱歉:“叔、叔叔好,我不知道你是小腰妹妹的叔叔。你别生气啊。”

手脚获得自由的金使扶着墙站起,干笑:“我也不知道你是……她的姘头啊,之前要杀你是我不对,你也别生气啊哈哈。”

程勿:“……”

他脸微僵,额上青筋一跳,抓着绳子的手用力。他眸色漆黑地看向金使,目中隐有怒意。

金使:……我又哪里说错了?!

程勿语气生硬:“我才不是谁的姘头。”

他很生气,转身就走了。

女瑶:“小哥哥、小哥哥……”

女瑶喊了两嗓子,追到门口没追到,她就懒得追了。立在柴房门口的女瑶转头,似笑非笑地看向身后金使。她正要表扬两句金使说的不错,就见金使跟她语气怪异道:“您、您还没把他拿下啊?现在的姘头,都这么有性格,这么不听主人的话?”

……

这只是一个开头。

当金使和女瑶碰面,弄清楚女瑶到底为什么和程勿在一起后,金使非常心疼女瑶:“您天天跟着他风餐露宿?可怜见的,他一顿好吃的都没给过您?您看您穿的是粗服,吃的是干粮……”

教主每天啃干馒头吃过夜饭找不到地方睡觉的时候,他居然山珍海味美女环绕。金使潸然泪下:教主这过的什么日子啊?太委屈了。

当天晚上,女瑶因身体不适早睡后,金使找到了拿着本子头疼明天怎么赚钱给女瑶买药治伤的程勿,严肃表示:“我要带走小腰,你不适合跟她在一起。她受伤,她病重,她被人追杀,你帮不了她,你会拖后腿。”

“你配不上她。”

“你只会害了她。”

人算不如天算。

他回头,再望一眼几步之外的女孩背影。采采流水,蓬蓬远山。那背影背影纤秾合度,与他记忆中的一个人几次重合。他几次想走过去质问她,却苦于正邪两分,实在没机会。眼下蒋声要过来……谢微跟弟子们使个眼色,他们在秦楼楚馆中女人留恋不舍的目光中离开。

那些嘈杂声远了,帘子和帷帐都放下了,里面的氛围只变得更加怪异。

因搜捕人走开而身体肌肉放松,女瑶搭着程勿的脖颈,还坐在他怀里。程勿一句“腹语”说出,女瑶诧异之后,不见羞意,反生起了浓浓兴味。她并非一个嗜好美男子的人,男色于她从来不重要。魔教几代教主,恐怕女瑶是与纠缠不清的情爱话本关系最少的了。

她师父与她说,“男人没什么意思”“忘恩负义,还总奢望你为他金盆洗手牺牲些什么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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