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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太子失忆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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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、第 60 章(2 / 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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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事到底是何人所为,或者对方只是打着南诏的名义生事,还其他的指使者,没有大禹人参与进来,还要进步排查。

裴织想了儿,便放开这事,继续专心吃宵夜。

等她吃完,秦贽将食盒收起来,说道:“你好生歇息,这两天都待在行宫里养伤,莫要去围场。”

裴织愉快地应声。

秦贽见她乖巧的模样,心头又生起几分痒意,最终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然后飞快地跳窗离开。

裴织看着他消失的身影,忍不住将脸埋在手臂间低低地笑起来。

那笑声从风中飘来,秦贽忍不住捏了下自己的耳尖,心口越发的滚烫难抑。

还是要尽早将她娶过门才行。

否则他定越来越忍不住,想要将她抢进东宫。

走出行宫,名暗卫出现,主动接过他手中的食盒,恭敬地道:“殿下,皇上叫您过去。”

秦贽嗯了声,大步朝营地而去。

这两天,昭元帝和太子都是在营地的帐蓬休息。

昭元帝让军队搜山,让内廷禁卫查询疯虎之事,大动干戈,营地里弥漫着股紧张的气息,随同来秋围的朝臣人人自危,就怕个不慎,事情牵扯到他们身上,不死也脱层皮。

他们非常清楚,只要事情涉及到太子,皇帝就像变了个人。

这次虽说没有刺客刺杀太子,可也波及到未来的太子妃,变相地打了太子的脸,皇帝善罢甘休才怪。

就算皇上不在意,太子岂罢休?

太子在皇上那里说话,所以这事没完。

幸好,秋围时间不长,还两日就要启程回京,只要这两天众人安分守己地等待个结果就行,倒也不算太难熬。

夜已深。

昭元帝坐在帐蓬里翻看折子。

见太子进来,他些疲惫的脸庞露出笑容,将太子叫过来,将份秘折递给他。

秦贽迅速地看完,疑惑地问:“父皇,南诏要派使臣进京?”

昭元帝颔首,“你七夕遇刺之事,南诏王不承认,认为是北蛮人想要祸水东引,借刀杀人。南诏王已经处死他的兄弟,并派使臣进京……”

说到这里,昭元帝愉悦地笑出声。

南诏王的兄弟就是派死士进京刺杀太子的那位南诏王爷,与南诏王是同母所出。就算南诏王不肯承认,可面对大禹派去的使臣的问责,最后也只能给个交待。

亲自下令杀死自己的亲兄弟,南诏王估计心里恨得吐血,却不敢得罪大禹。

昭元帝就喜欢南诏王这种看不惯自己、却又不敢反抗的无能狂怒,让他心情愉悦。

秦贽撇嘴,“看来这次的事,应该和南诏无关。”

昭元帝微微颔首,“是的,幕后之人只不过是借南诏名义生事。”

反正南诏已经背了次锅,背次黑锅也无妨,父子俩都清楚,这事查到最后,所的证据都会指向南诏。

“不知道是谁,如此憎恨南诏。”秦贽抚着下巴思索,竟然想挑起两国的战事。

如果真的打起来,南诏绝对抵抗不住。

昭元帝含笑问:“贽儿,你不怀疑北蛮?”

秦贽摇头,眼神极冷,“北蛮人确实直有覆灭大禹之心,但他们没这么大的本事,也不可能在朝臣中安插探子,这事更像是……”

他眯起眼睛,心里闪过个怀疑的人选。

昭元帝站起身,声音变得柔和,“等南诏使臣进京,你便和老二、老三去接待。”

秦贽愣了下,然后点头,对他的决定并未多问。

秋围的第四日,昭元帝继续带人进围场打猎,仿佛前天的意外没有发生似的。

朝臣也没有多问,跟着皇帝进入围场,群年轻的朝臣勋贵之子都争着在皇帝面前好好地表现。

傍晚时分,去打猎的人陆续归来

让人意外的是,二皇子的马背上带了个少女一起从围场回来。

齐幼兰第时间跑过去,看到被二皇子抱下马的少女,脸色微微一僵,缓缓地走过去。

“二殿下……”

二皇子看到她,神色微缓,说道:“兰表妹,温表妹先前从马背上摔下来,幸好只是扭到脚,你带她回去,顺便让太医看看脚。”

齐幼兰点头,将所的苦涩心情掩下,过来扶温如水,“二殿下,我带温表妹下去了。”

二皇子嗯一声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
两个少女站在原地,齐幼兰盯着二皇子离开的背影。

许久,温如水小声地说:“大表姐,我脚疼。”

齐幼兰回过神,什么也没说,带她去一顶帐蓬休息,又为她请来太医。

二皇子和温如水同乘匹马归来的幕,很快就传遍营地。

很多人心里都犯嘀咕。

他们听说二皇子带回来的少女也是丽贵妃的侄女,不过是嫁到温家的小齐氏所出,生父早亡,跟着寡母回京投奔镇北侯府,身份自然比不上齐幼兰。

不过都是表妹,如果二皇子看中这表妹,想要娶她,不知道丽贵妃作何想,难不成让二皇子将表姐妹两个一起娶了,正妃侧妃就都有了。

齐馨兰赶过来,看到温如水被太医包扎起来的脚,脸色耷拉下来。

她看了眼坐在一旁发呆的大姐,朝温如水道:“温表姐,这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遇到二皇子表哥的?”

温如水道:“回来的路上,我不小心摔下马,是二殿下恰好路过,就好心地带我回来。”她看向齐幼兰,决定还是解释下,“兰表姐放心,我对二殿下没有非分之想,也不想嫁给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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