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都这么说了,其他人敢说不是吗?
最失望莫过于永和宫梅贵妃母女俩。
“三妹妹都病成这样,分明就是裴四害,父皇和皇祖母为不罚她?”安玉公气道。
梅贵妃虽然也很失望,但到底没有女儿想那般天真。
“三公只是感染风寒,现在人已经没事,还不至于让皇上和太后怪罪太子妃,否则岂不是让人笑话?只怕太子那边也不好交待。”
太子妃与太子是一,皇上绝对不允许有人抹黑太子妃,连累到太子。
所以梅贵妃对这结果早就有所预测,失望过后,很快就调整好态。
安玉公哼一声,“说来说去,还不是他们偏太子。”
梅贵妃无奈地看她一,“你年纪也不小了,别动不动就口不择言,日后不准直呼太子妃名讳。”
宫里人多嘴杂,她真担这女儿咋咋呼呼,哪天就被太子妃抓到把柄。
太子妃这人,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,却让人有些看不透。
反她不是个善茬,最好不要和她面扛,否则今天娴妃就是第二个例子——第一个例子是她这傻女儿。
听说娴妃宫里事,梅贵妃忍不住有些幸灾乐祸。
平时皇上对育有皇子皇女宫妃十分宽容和善,极少会插手各宫事务,给也是她们这些宫妃脸面。
偏偏娴妃蠢,竟然闹到让皇上亲出手。
这下子,娴妃脸都丢尽了,不仅没有为三公病得到皇上怜惜,反而让后宫女人看尽笑话。
梅贵妃想到这里,情就有些愉悦,端过宫女递来香茶,慢悠悠地品起来。
娴妃那女人长着一副楚楚动人白莲花模样,最容易勾得男人软,年她就是凭这副清纯模样,勾得皇上宠幸她,让她下三公。
“以为有三公,皇上就会为三公去她宫里?想得倒美。”梅贵妃嗤了一声。
旁边宫人凑趣着说:“娘娘说得对,奴婢还记得,年她下三公时,实在猖狂,还敢来娘娘您面前装腔装势,向您示威呢。可惜……”
梅贵妃眉含笑,“这宫里女人,不都是这样?”
她虽不将娴妃放在上,里也是膈应。
初皇上宠幸娴妃时,她里就老大不舒服,嫉妒得恨不得弄花娴妃脸。
这宫里女人都是一样,一颗芳不受控制地系在帝王身上,盼着他垂怜,盼着他疼爱,盼着他将己放在上……
说到底,还是女人傻,明知道帝王多情又薄情,还是忍不住一颗都扑在他身上。
可能怪谁呢?
皇上从来没掩饰他薄情,他对所有女人都是一样,没哪一个能入得了他。可偏偏她们都控制不住己,将丢在他身上。
钟粹宫里,丽贵妃听着宫人禀报。
听说三公已经退热,情况稳定时,丽贵妃和齐幼兰、温如水都松口气。
“看来太子妃真是个有福气。”丽贵妃含笑说,“娴妃竟然想要将三公病之事赖在她身上,哪知道……”
她摇失笑,笑娴妃难得犯蠢。
就算她为三公病情焦虑,迁怒太子妃,可也别表现出来,否则得罪不仅是太子,还有宠爱太子如命皇上。
“娴妃确实不应该。”齐幼兰含蓄地说,“昨儿太子妃请我们去东宫赏梅,也有想和几位公联络感情意思,皇上和太后娘娘对只会乐见其成。”
不管怎么说,太子妃都是公们长嫂,长嫂如母这话可不是说着笑,太子妃与公们联络感情,同她们示好,长辈然高兴。
这种时候,就不应该将太子妃扯进去。
更况太子妃得到消息后,也匆匆赶去永福宫看望小公,可见她对小公关。
娴妃时就应该处置伺候三公宫人,然后对外表示,都是宫人伺候不,而不是为太子妃。
丽贵妃赞许地看着侄女,十分喜欢她这份沉稳大气和通透。
只有温如水是傻。
在她诧异着三公怎么突然病了时,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,这些人脑子到底是怎么长,怎么能想这么多?
丽贵妃见另一个侄女一脸懵逼,不禁好笑。
“如儿想不透就别想了,初本宫刚进宫,也是什么都不懂,跌了好几跤才明白在这后宫存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