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偏偏京郊大营一事上,就算对症下药也没用。
说到底,还是因为京郊大营有那位太子爷坐镇,底下的官员连屁都不敢放,生怕惹怒他,性命不保。
嘉柔公主蹙起的眉峰微,她看着粥棚里的两位皇子许久。
“算了,还是由本公主出面罢。”
南诏使臣吃了一惊,“公主,您是想……”
嘉柔公主含笑:“男人就没有一不美色的,本公主倒要看看大禹的皇子有多坚定。”
南诏使臣:“……”
二皇子去查看附近被雪压塌的房子情况。
回来的路上,遇到南诏公主的车驾停路边。
嘉柔公主面覆着白纱,穿着单薄的衣裳,立于冷冽的寒风之中,楚楚可怜地看着他,“二皇子殿下,们的马车像出了问题,您能不能载回京?、实太冷了……”
二皇子坐马背上看她一眼,又看向那辆马车。
他朝身的侍卫示意,“你们去看看马车的情况。”
侍卫领命过去,检查完马车,确认马车的一条轴断了,确实不能再载人。
“既然如此,你们给一匹马她,让她骑马回京城。”二皇子交待完,朝嘉柔公主,“公主,还有要事身就不奉陪,你便先回京罢。”
嘉柔公主:“……”
目送策马跑远的二皇子,以及被留下来的一匹瘦马,嘉柔公主面纱下的脸终于扭曲起来。
这是什么憨货?!!!
他就忍心让她一柔弱的女子迎着隆冬腊月的寒风,自己骑着马回去?
嘉柔公主最能郁闷地骑马回京,一路冻着回去,瑟瑟发抖。
当晚,嘉柔公主就病倒了,风邪入体,高热不散。
南诏使臣吓得不行,赶紧通四夷馆负责的官员,那官员看过嘉柔公主的情况,不敢耽搁,赶紧汇报与大理寺卿,由大理寺卿又报与二皇子三皇子。
二皇子纳闷:“端端的,她怎么病了?”
“……”
事正听说嘉柔公主二皇子路上巧遇之事的三皇子、大理寺卿无言以对。
嘉柔公主为何生病,你心里没数吗?
三皇子赶紧请太医去四夷馆,太医看过,了几剂药灌下去,嘉柔公主身上的温度终于压下来。
是这一场风寒,让她缠绵病榻半多月,直到新年到来之际,方才转。
嘉柔公主生病之事,听到消息的人也不。
打听到事情的经过之,他们真是笑又气,都不怎么评价二皇子,此他们心里的想法嘉柔公主差不多。
哪里来的憨憨!
昭元帝听完这事,乐得不行。
他特地叫来二皇子,问他:“老二,你怎么将嘉柔公主一弱女子丢路上?”
二皇子一脸冤枉,“父皇,没丢她路上啊,不是留了匹马给她吗?她身边还有南诏的使臣,哪里是一人?”
昭元帝:“……”确定了,这儿子确实是憨的。
秦贽进来,看到他们父皇笑不可抑,二皇子满头雾水。
“父皇,怎么了?老二做了什么可笑的事?”
二皇子立马朝他怒目视,干嘛说是他做了什么可笑的事?
昭元帝很乐意心爱的太子分享,将二皇子刚才的同他说,秦贽顿明白了。
“儿臣觉得老二做得很对啊。”太子爷很支持二皇子,“老二当有差事身,忙得很,哪里有什么间去送她回京?”
二皇子高兴起来,“太子哥说得对,父皇,别笑了!”
见两儿子盯着自己,昭元帝默默地闭上嘴,突然发现他原来不是有一憨憨儿子,是两憨憨儿子。
二皇子心满意足地离,秦贽汇报京郊大营铸造的兵器数量,以及北疆那边的情况。
昭元帝听完,欣慰地拊掌,“不错,看来今年终于能过年头。”然对太子,“贽儿这段日子辛苦了!快到年底,各部都很忙,不如你再去盯一盯户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