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元帝封赏所有的有功之臣后,庆功宴的气氛推至高、潮。
因今日庆功宴的主角是边疆将士,皇上有意抬举他,连皇上都弃了平时那套繁文缛节,拿大碗喝酒,其他人然也随皇上,跟大口吃肉、大口喝酒,豪迈而畅快。
这种时候,没有人会主动扫皇上的兴。
镇北军的将士原本还有拘谨的,见状,不禁渐渐地放开手脚,起话来也十分的畅快,大嗓门传得老远。
镇北侯看得十分无奈,他知道己手的这都是大老粗,没什么规矩,在北疆时,能活去就不错,哪里还讲究什么规矩。
可如今是在京城,上面还坐皇上,文武百官都看,太粗俗到底不好。
镇北侯不禁喝斥一声,让他收点。
将士不好意思的挠头,就要向皇上请罪。
“敏臣,不必如此严厉。”昭元帝笑道,“今儿难得大家高兴,不必拘礼,都放开来做高兴的事。”
镇北侯无奈地道:“皇上,您可不能对他太纵容,省得他得意妄形之,得连己姓甚名甚都不晓得了。”
昭元帝畅然大笑,摆手直道无妨。
有皇帝纵容,镇北侯意思地斥喝声,便没再什么。
他也是个识趣的,知道皇上今儿高兴,比平时更好话,只要这将士不做得太份,都不会责罚。
不私底,他还是叮嘱刚被封侯的二弟多看顾一,不能让他在御前失仪,省得皇上不怪罪,事后那文臣绝对会趁机参上一笔。
大殿里的气氛十分热闹。
太子和二皇子都被镇北军拉喝酒,位镇北军的将军围太子,询改造的两种兵器的况,太子还有没有其他改造的兵器,能不能日后再送给他。
“咱一定要将北蛮那群瘪子打得落花流水!”
“最好再弄来一片草原,届时咱就有吃不完的牛羊,再组建一支精锐的铁骑,一路打到草原的王庭……”
“殿,您一定要多弄趁手的兵器给咱啊。”
“……”
太子脸上的笑意微深,他端酒碗,来者不拒,一饮而尽。
围他的将士纷纷叫好,对太子的印象极好,太子不仅能给他提供厉害的武器,喝酒也没二话,是个真爷。
是男人就应该如此。
虽然这次镇北军在北疆立不之功,但若没有太子提供的新型兵器,也是巧妇难无米之炊,是以镇北军的将士对太子的印象都极好,甚至超二皇子。
这是旁人所不清楚的。
外人都以镇北军因镇北侯之故,更亲近二皇子,但对于这浴血奋战的将士来,血缘关系的羁绊其实是最薄弱的,他更相信己,更相信能提供新型兵器给他、让他更好地在战场上活来的太子。
谁能让他活,他就敬谁。
二皇子不是有个镇北侯府的外家,但若他想摘桃子,他可不干。
这点镇北侯清楚,皇上也清楚。
但其他人不清楚啊。
此时看到镇北军的将士热地围太子,都有懵,他听到镇北军将士的话,顿时白了。
另一边,二皇子也在和镇北军的将士畅饮。
二皇子尚武,随年纪渐长,总想往边境跑,希望能像太、祖当年打江山一,在战场上立汗马功劳。
二皇子了不少北疆的战士,以及这将士在战场的经历。
将士正觉得己和京城的人格格不入,难得有人,然高兴地起来,二皇子听得津津有味,彼此都是一副和乐融融的模。
和太子、二皇子相比,三皇子那边便显得乏人津。
三皇子脸色不变,握酒盏的手暗暗用力。
以安国公首的三皇子一脉的人看到这一幕,心里也很不好受,目光闪烁,很是三皇子焦急。
太子有献兵器之功,二皇子有镇北军支持,衬得三皇子像个小可怜似的。
他倒是宁愿像以前那,太子高高在上,二皇子和三皇子谁也别想越谁,还能联合一起先搞掉太子再争一争呢。
哪知道这道变得如此快。
外面的天色不知何时暗来。
殿内的气氛正酣,一阵爆烈声响起,接灿烂的烟火在暗来的天空升起、绽放。
众人都不禁转头看去,甚至有人走出大殿,观赏烟花。
这是皇宫特地庆功宴的将士所放的烟火,一道又一道,在黑暗的天空绽放,美丽绚烂,一如这锦绣的江山。
温如水也在看烟花。
一个捧酒壶的宫女经,正好一个喝得微薰的将士朝殿外走去,不慎撞到她,宫女手里的酒壶朝温如水倒来,酒液从她的衣襟往,洒了大半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