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嫁给孤,你会遇到这种事……”
作为太子妃,她的一举一动都受瞩目,那些想对他利的,会转而对付她。
裴织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么想的,有些好,“殿下,你这话对!因为我是太子妃,才会尊我、敬我,得享这天下最好的资源,所必要之时也要承担一的风险。这天下间没有什么是只享受付出的事,就算是父皇也能,是吗?”
秦贽由沉默,心中莫名悸动。
她说得很对!
他从来知道,阿识会看得如此明白,他一直为自己可将她护卫的羽翼之下的,让她衣食无忧,成为这天下最尊贵的女。
裴织睛微转,突然问:“难道殿下愿意我嫁给别,平平凡凡、安安稳稳地一辈子吗?”
难成为让她受委屈,让她嫁给能让她生活平凡顺遂的?
这时,揽着她腰的手臂徒然一紧,差点要将她的腰勒断,说明他的态度。
“想——都要想!”他咬牙切齿地说,“孤六岁时就开始惦记着你,你每年进宫,为躲着孤就没发现你?孤只是想让注意到你,对你利……孤一直等着你长大,等你及笄,孤就会让父皇赐婚……你为孤知道,你每次进宫时,总是偷偷地来看孤,你这般喜欢孤,孤能辜负你的心意。”
裴织:“……殿下你是失忆吗?”
“孤是失忆,但知为何,与你有关的事,记得很清楚。”
裴织再次沉默,发现自己好像因为一时心软,被这位太子爷坑,谁知道当时还是个孩子的太子爷如此心机,明明发现却假装没发现,害她也为他一直知道,避免和他正面接触。
原来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。
正当裴织暗骂太子爷是个心机狗时,到他阴测测地问:“你想嫁给孤,你想嫁谁?老三吗?”
“没有的事!”裴织赶紧道,“你怎么扯上三皇子?”
说还好,一说太子爷的气就打一处来。
他阴冷地说:“去年承恩的春日宴,孤突然出事,断断续续地昏迷,等孤清醒时,可是到少流言。若是孤没有让父皇赐婚,你是是就嫁老三?”
裴织:“……”
她有些心虚,正要敷衍去,哪知道就被一把按在炕上,按着她的力道奇大。
他低头看来,那双凤弥漫着风暴,精神力突然失控,张牙舞爪地朝她袭来,紧紧地攀扯着她。
裴织心中一惊,赶紧道:“殿下,你冷静点,那些事都没发生!”
“可你当时真的要嫁老三!”太子殿下咬牙切齿,眶发红,委屈又愤怒。
他知道自己愤怒什么,就是高兴,想要发泄,想要将三皇子揪来暴揍一顿,想要将所有觊觎她的都弄死,让他们连死亡都觉得是一种奢侈。
裴织见他发疯,心里也急得行。
这些日子,好容易帮他梳顺少纠结紊乱的精神力,让他的情绪越发的稳,可想功亏一篑。
于是她捧着他的脸,亲去。
乒乒乓乓的音在屋子里响起,门外守着的宫胆颤心惊。
特别是芳菲、芳草几个,吓得差点就撞门而入,赶紧去护驾。
幸好,里面的音很快就平息下来,渐渐地没什么动静,要是锦云在旁盯着,两个芳都忍住将耳朵贴到槅扇上里面的动静。
夜渐渐地深。
裴织被放到柔软的被褥里,蹭蹭那带锦缎面的被褥,累得快要睁开睛。
她仍是强撑着,在那躺下来时,一脑袋拱进他怀里,伸手摸着他的脑袋,手指抓着他披散的头发,揉着他脑袋上的穴位。
幸好,他的精神海终于平稳下来。
太子妃觉得年轻就是这点好,容易因为一件可能发生的事受到刺激,可这是她男,除安抚他外,能有什么办法?
当初三皇子的事,确是她对,她没有积极地争取,可也能怪她啊。
她那时候对太子殿下的关注,只是一种对同为精神力者的关注,对他没什么感情,也没想要嫁给他……
“殿下,是我对。”裴织柔地说,“后会再发生这种事,除你,我谁都要。”
太子妃能伸能屈,甜言蜜语要钱一般地道来。
秦贽搂着她,轻轻地嗯一,地说:“孤也有对,孤刚才应该发疯……没伤到你吧?”
他有些担心刚才的疯狂,心伤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