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织笑了笑,柔声说:“二姐姐放,有我在,我不会让她夺走你身体,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真?”裴绢满脸不安,里不相信她会如好。
她对裴织既敬又畏,还夹杂着羡慕嫉妒,复杂感让她无完全相信裴织,甚至对她还隐隐有些敌意。
这种敌意是来自裴织两辈子都能轻易得到她想要东西,荣华富贵和一一意良人。
裴织脸上表冷了下来,显然不耐烦。
她突然道:“阿水,你去打她。”
温如水茫然地“啊”了一声,很快就想起自己过来目,要将先前裴绢施加她痛苦还回去。
可是……看到裴绢那张害怕蠢脸,她知道对自己动手不是这个裴绢。
裴绢瞪大睛,满脸不可思议地看过来。
太子妃挑眉,“怎?难道阿水不能打?你看阿水脸,被你打成什样,阿水打回来不是应该吗?”
“可那不是我打啊!”裴绢委屈地喊。
“无所谓,反正都是你身体打。”裴织不在意地说。
温如水也反应过来,她站起身,一脸兴奋地撸起袖子朝裴绢走过去。
裴绢吓得将自己缩起来,害怕地道:“温表妹,真不是我打你,你不要打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看她哭得泪鼻涕都飙出来,温如水顿时恶得不行,也打不下去。
裴织见状,叹了口气,说道:“裴绢,我耐有限,你若是不相信我便算了!你这次绑架是皇上册封郡主,罪可免,活罪难逃,你会被流放到西北最艰苦地方,去那里挖矿开山,白天做最苦活,晚上被几个男人拥有……”
随着她叙述,裴绢吓得哭声一噎,脸色惨白。
不管是罪还是活罪,她都不愿意接受,她也不能想像自己了,或者是被流放后果。
“我、我让她出来。”她赶紧说,“你真能保证她不会占据我身体?”
裴织冷声道:“我说到做到。”
裴绢纵使不相信她,时也没办,她不想也不想被流放,只能赌一把。
见裴绢突然闭上睛,温如水呼吸屏住,双手不自觉地握紧。
很快她就能知道裴绢身体里那灵魂是谁了,不知怎,她竟然有些紧张起来。
终于,裴绢再次睁开睛。
她脸上惶恐害怕和怯懦消失,满脸倨傲和不屑,明明脸还是那张脸,但她神态是陌生,正是温如水这几天所接触“裴绢”。
原来真换了一个“人”。
明明手脚被缚着,但时“裴绢”丝毫没有阶下囚自觉,一脸兴味地看着裴织,仿佛在笃定她不会对自己如何。
裴织冷淡地看她,朝温如水道:“阿水,你可以动手了。”
温如水眨了下睛,还以为太子妃让人出来先问她身份,没想到竟然让自己去报仇。
虽不知道太子妃用意,不过温如水知道她不会害自己,且看在“裴绢”这狂狷模样,她也觉得手痒痒。
于是温如水一巴掌抽了过去。
啪一声,她打得自己手生疼,不过“裴绢”也被抽得脸扭过一旁。
温如水又继续抽过去,在“裴绢”另一边脸上抽,让她脸肿起,肿得非常对衬,就像自己在对衬发面馒头一样。
贵脸被保养得很精致,都很生嫩,稍稍呼个巴掌就能肿起来,这也是温如水看起来如惨原因。
温如水打了个爽。
她终于将在山中屋受罪还始作俑者,身俱爽。
正爽着,就见“裴绢”扭头瞪向她,一脸阴狠之色,咬着牙关,“你竟然敢打我?”
“打就打了,还要挑日子不成?”温如水皮了一句,不过也被她阴狠凶恶模样吓得有些肝颤,总觉得这个“裴绢”很可怕,像是穷凶极恶之徒,杀过人那种。
裴织含笑道:“阿水说得对,打就打了,还要挑日子不成?阿水,你瞧,她在表是不是比刚那装逼模样好多了?”
温如水听得一愣,然后噗一声笑出来。
她没想到太子妃如犀利,也十分贴切。
可不是嘛,先前“裴绢”就是那种古早文里特工杀手穿越后,面对古人狂狷和不屑,她一点也不觉得有什见鬼魅力,只觉得满屏装逼扑来,特别中二。
在这副凶猛嗜血模样,看着正常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