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齐皇,宇文宥面露不屑,随手拿起放在石桌上的茶杯,“我不过是提醒一下他,让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罢了,只是像他那样一个爱面子的人,又怎能不生气?
但现在就算他再生气,也无可奈何,毕竟国家大事可不能意气用事,毕竟他还想多过一段清闲日子的。”
钟沁瞥了一眼身边的太监宫女们,那些侍奉的人也都是聪明人,默契的离开了,站在宫殿门口守着。
待这些人走了之后,钟沁才开始说道:“别的我不清楚,只是最近那些门派的人可都是盯上你了,连带着把我也盯上了。”
宇文宥心中顿时一紧,皱起眉头,本想倒一杯茶水喝喝,现在也全无心情,放下了刚拿起的茶杯,追问道:“你这里也有人盯上了?”
钟沁微微点了点头,她心细加之性格敏锐,那些门派的花招和把戏还是瞒不过她的,更何况那些人似乎也并没有刻意掩饰,反而像是提醒她自己的存在似的。
宇文宥冷笑一声,他绝不允许有人把手爪伸向钟沁这里,钟沁是他的底线绝不允许任何人越过这条线,一旦越过下场很简单,一个字,死。
“这些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,脑子也是越来越不好使了,那齐皇随便煽风点火说几句话,便让他们视我为眼中钉,若不是没有抓到我的实际证据,只怕此时已经兵戎相见了。”
说完,宇文宥眼睛眯起,眼里透露着些许杀气,显然是动怒了的意思,继续说道:“我原以为那些人暗中盯着我,已经是胆大至极,没想到连你也敢盯上。”
与宇文宥的嫉恶如仇相比,钟沁倒显得悠哉许多,仿佛那些门派送来的高手盯梢的人不是自己一般,她剪下了一枝枝节,回答道:“有什么不敢的?他们派来的都是身手不俗的,也算是把你放在心上了,若是哪一日他们发现你有灭门派的想法,他们也能当成最后一张底牌,不至于输得一败涂地。”
宇文宥自然明白钟沁话里的意思,那些门派无非是担心自己会为了权利灭绝门派,害得他们如同丧家之犬一般,可又苦于没有证据能够让他们直接派兵讨伐,就只能出此下策了。
他轻嗤一声,语气里中带着嫌恶,“蠢货。”
宇文宥与钟沁说了一会儿话,便有一个太监前来禀告,称有一个大臣在西殿等候宇文宥,与他商量政事,于是宇文宥嘱托了几句便匆匆离开。
那些宫女太监也回到钟沁身边服侍,一个叫玉儿的姑娘站在她身边看着她修剪花草,不禁感叹道:“姑娘可真是心灵手巧。”
钟沁只是微微一笑,玉儿年龄小性格活,因此自己也爱和她多说几句话,“不过是闲来无事找点事做罢了。”
“皇上每日都抽空来看姑娘,姑娘何来没有事做呢?其实这几日皇上本来是可以多来这里看姑娘的,只是因着与齐国的事情耽搁了,不过那齐国也真是自取其辱,如今外界都在传皇上狼子野心,我看不然,必定是那齐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