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时辰后。
苏殷觉得自己要肾虚了。
她看向祈泽,祈泽光裸的身上全部都是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和咬痕,比之前的每个世界都要多。
能不多吗!一天两次!一次两小时!
苏殷苦恼地想:是时候想个办法了,这样一来每次吃都要吃两次,还不能厚此薄彼。
这也太考验她的肾了吧!
祈泽不知道陛下在想什么,只知道自己终于是陛下的人了。
曾经,他对这种事情无比惊恐,一被人压在身下就会厌恶到呕吐,条件反射地挣扎。wWω.δDζcΗxωǒΜ
可是这一次,他乖乖躺在陛下的身下,感觉到的却是浮木一样的满足。
那种不可说的感觉,陛下在他耳边的呢喃,汹涌的热流和被掌控的安全感,让他整个人都飞上了云端。
他真的好爱陛下啊。
祈泽想着,侧过身,红着脸,小心翼翼试探着将苏殷搂在了怀里。
苏殷在他怀里拱了拱:好困。
祈泽大着胆子低头亲吻她的发顶:陛下晚安。
苏殷深深吸了一口气,宁静感与淡淡的疲惫涌来,她很快睡了过去。
祈泽的手臂有些发麻,可是却舍不得挪位置。
他认真低头看着苏殷的,听着她轻轻浅浅的呼吸,心满得溢出来。
刚刚的欢愉似乎还停留在每一寸肌肤,而且刚刚他在神志不清的时候,似乎叫了陛下的名字。
陛下竟然没有生气,甚至还让他再叫几声。
想着想着,祈泽又开始脸红。
阿殷他嘴唇动了动,发出微不可查的声音,像是要将这个两个字在唇齿间好好回味一番,然后珍藏在心底。
第二日,苏殷带着祈泽依旧出去逛了一圈。
她再一次敏锐地发现,只要自己出了营帐,那种熟悉的焦躁嗜血的感觉就会涌上心头。
若是对于原主来说,这一定算不上什么,原主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。
可是苏殷来了,更加冷静,便能更加发现不对劲。
不过,这点增加的焦躁并没不会带来什么不好的后果,实在是太不明显了。
如果这是摄政王想要除掉她的手段,那也太柔和了吧。
至于陈钰,又是一个什么作用呢。难道仅仅是个探子?
不至于。
女帝身边的一切都被摄政王知晓得清清楚楚,根本没必要再将一个人才送过来。
苏殷好奇,但并不着急。
她想,陈钰很快就会来找她了。
与此同时。
陈钰被摄政王传唤,来到了陆苍的帐中。
他低着头,垂着眸子,叫人看不出神色,只不过脸色有些发白,眼下有着淡淡的乌青。
他来到陆苍面前,行了个礼:拜见老师。
陆苍点点头:你做的不错。就像我说的那样,陛下不仅舍不得杀你,还会迷上你。只不过,昨日你为何没有宿在陛下帐中?
陈钰的手指紧了紧,开口:陛下似乎更喜欢那个奴隶。
陆苍冷笑一声:陛下喜欢什么,我自然是最清楚的。五年前,就清清楚楚了。
陈钰的心猛地一颤:五年前?
陆苍似乎是不愿意多说,但语气依旧轻松:你不用知道太多,只要按我说的去做的就行了。
陈钰的指甲掐得自己手心生疼,他控制不住想起陛下说的话。
他深深吸了一口气,忽然开口:老师,五年前,为何那歹徒会
陆苍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:陈钰,这件事的结果,不是已经明了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