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在预料之,贝尔摩德打了一个响指,于是身后身形较为瘦削的羽久便走了出来。他这一走到面前,琴酒和波本一瞬紧张了起来。羽久走到琴酒面前,把他的酒杯直接拿走。这举动来得忽然,琴酒指尖没办法使力,就被羽久钻了空子。
羽久说道:“琴酒先生,为了让我的任务顺利,请配合我一下。”
“……”
羽久还没琴酒话,就继续说道:“您也不是希望我能够完成任务吗?”
琴酒觉得自己真不该管羽久死活的。
羽久说完之后,便退开一步让贝尔摩德坐在琴酒旁边。琴酒就看着两人在把他当摆件使。只是波本在,真大脾气反而显得失态,完全没必要。只是他并不太希望事事太顺着羽久和贝尔摩德的意,日后要管住他就没么容易了。
贝尔摩德像是没骨头一样贴着琴酒,而羽久坐在旁边,一言不,像是在观摩,又像是在蓄势待,连波本在旁边也忍不住看向琴酒,想着到底要做什么?然而,他还没反应过来,羽久就直接坐在他的旁边。
“……”
琴酒的视线下意识追了过去,就被贝尔摩德的手掰了过去,贝尔摩德顺势把双手揽着琴酒宽大的肩背,把他带到自己的面前,飞快说道:“我借个位。你想不要让波本以后绕着你走,你就放手让夏目做就是了。”
琴酒墨绿『色』的眼瞳瞳光下沉。
果然这就是件荒唐的事。
聊至极。
羽久见贝尔摩德拉着琴酒灌酒,也学着贝尔摩德强势的动作,正准备要做。原本紧张,思考力时不时离家出走的波本对羽久凑近的脸,嘴角莫名动了一下,羽久以为他要笑,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顿时懵了。波本这才注意到自己是想要笑。
这算什么。
波本绝对没想到第一次以这种身份和羽久见面,他还得做这种事情。但果他和羽久非亲非故,波本也许还会在想着,里面什么算计。可一对羽久的眼睛,羽久的心思很浅,心情也写在脸,莫名显得自己处处提防,时时警惕的样子显得滑稽又可笑。
波本这一笑,也没办法停下来,好几次连声音没了。羽久手不知道往哪放,还帮他顺了顺气。
隔壁还在注意动静的琴酒和贝尔摩德也被两个人的互动弄懵了。
这么搞笑吗?
贝尔摩德朝羽久的方向望了去,羽久摇了一下头。这摇头还不是在说不知道,而是羽久什么没做。
贝尔摩德教的不是真的强灌酒,真要灌毒『药』,也不是靠的蛮力,还得是吻技。羽久估计对方闭紧嘴巴,就完全不知道怎么撬开了,保不齐『药』水还被自己吞了。这风险极大,贝尔摩德教羽久的是在嘴里面含刀片。
刀片不足一指,刀刃锋利,割破皮革不在话下,更别说比柔韧的真皮还要脆弱的人皮和皮下血管。
贝尔摩德在嘴巴里面可以藏一片刀片,藏完之后依旧可以正常说话,喝水吃东西。早些时候她学习这技术还是从小偷里学的,他最多可以含六枚刀片,两颊和舌头下可以藏。一开始还以为这刀刃会蜡封刃,但后来才现,对方是直接含在嘴巴里面,根本就不怕割破舌头。
要克服害怕这危险的恐惧感,还不是一时半会,想学也没么容易。
不过,贝尔摩德一说,再在羽久面前演示了一次,羽久就直接往自己嘴巴里面丢了。
重新去的时候,贝尔摩德也没解释他在说什么。看两个人一惊一乍的样子也很趣。
这一场闹剧因为波本的狂笑而被强制下架。
波本止住笑的时候还咳了两声,最后站起身说道:“你忙吧,我就不打扰你了。”他看着琴酒和贝尔摩德说道:“哪怕贝尔摩德把对方易容成美少女,投怀送抱,估计没人敢接收,你还是换其他方法吧。眼神太呆了,表情也藏不住,若是点算计,他这个人就容易暴『露』。他平时不是做暗杀的工作吧?”
波本的话一针见血,琴酒和贝尔摩德也没什么好给羽久解释的。
他站起身的时候,还对着贝尔摩德说道:“贝尔摩德,我现在该走了。我还一些话想和你说,我单独聊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