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本对酒局毫留恋,桌子的酒也没完全喝完,看起来一开始就是为了野县的事情而来的。
琴酒见包厢的门重新合,把旁边坐得跟小白兔一样,盯着波本的位子呆的羽久招了过来。
“你觉得,灌毒『药』真是好用的吗?”
“若是自己也饮用,对方应该也会放下一大半的戒心。”羽久确实觉得这算是好方法。
琴酒说道:“你觉得我这人招人恨吗?”
“我不知道其他人,我觉得我还挺喜欢你的。”
“…”琴酒觉得自己不该拐这个弯子说这种话,说道,“自己坐来。”
羽久也没想太多,直接坐在琴酒的腿。琴酒带着羽久的腰,让他坐得更近一点:“你要是想要走贝尔摩德种杀人的方法,你的姿态就得放软,硬邦邦的算是什么。”羽久就跟小树干一样背板挺得直直的,别说波本会笑场,连他会不屑。
“我得抱你吗?”羽久话就问。
“你果想要被我打的话,你直接开口说明就好了。”
琴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种事情也要教,但是一想到是贝尔摩德教的话,估计这个小身板被对方吸干了。
“你现在坐得比我高,之所以要坐在大腿,就是要处于高位,这样灌酒方便,水往低处流。直接从往下灌,对方只能生咽下去。你现在试试看?”
“我喝一口酒。”
“喝什么酒?就是做个样子。”
羽久点点头,刚要挨着琴酒,突然间天旋转,余光尽处全是天花板晕出的一圈圈白得惊人的光环,可眼睛却又被琴酒强制对视双眼。
“你觉得,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够喂别人酒吗?别人是抱着假意缠绵的目的来的,你反客为主,把对方强制压在身下,还不是任你所为。我说的道理吗?”
另一方面,贝尔摩德和波本去而复返,波本在取酒的托盘面贴了纽扣式监听器。他一出门就把耳机重新戴在自己的耳朵,开始听他在说什么事情,结果一听琴酒对羽久说「自己坐来」的时候,波本连忙返去。
也不知道他包厢里面还说了什么,可能是声音偏小,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太心急,波本没听清。赶去的时候,波本就看到包厢门的小窗口里面,琴酒压在羽久身,他的头盖在羽久身,也不知道进展到哪一步了。
贝尔摩德最先注意到这种情况,觉得他两个之所以能总是让人误会,绝对和他自己压根不在乎外界眼光关系。且不说羽久愣直不开窍,就是琴酒本身也不喜欢男的,从前合作的时候,琴酒也说过,他对与同『性』分享一杯水觉得恶心,本人老直男了。
“我暂时避吧。”
让他两个人自己收拾一下。
“……”
避?!
波本完全没想到贝尔摩德是这样的人。
就算日本高生再怎么开放,羽久严格算起来还不到三岁,这怎么能避?羽久是种被吃干抹净,还不知道怎么事的人啊!
避不了。
波本面『色』黧黑,直接推开门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羽久这边还听着琴酒反问他「没道理」,于是答道:“道理。”但他还没说完,他顿了顿说道:“但是,琴酒先生,你现在还在我的攻击范围内。”
这话刚落,强烈的预感就像是冷风一样从他背脊吹过,寒颤瞬间爬到了琴酒的后脑勺。琴酒种不祥的直觉。就在这时,波本的声音就刚好打断了羽久的节奏。羽久顿了一下,看向波本的方向,说道:“怎么了吗?”
“……”
琴酒看向波本,表情错综复杂。
刚才他被波本救了。
羽久刚才就是要痛击琴酒下半身的眼神。
羽久坐起身的时候,还着被夸奖一样,问道:“琴酒先生,现在你可以放心我去完成任务了吗?”
琴酒再次感受到了天然黑的恐怖,对着还一脸单纯辜的羽久,冷声道:“我觉得你可以早一点去死。”
“……”
琴酒先生又是怎么了?